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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湾著名作家骆以军做客孔目湖讲坛

作者:钟萍 来源:新闻网 时间:2014-06-09 浏览:

  “我们生活在一个后现代的世界,生命中有很多的‘我’正在转变,瞬间死去,而我们已经失去了那个‘我’”。6月5日晚,台湾作家、2010年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得主骆以军先生,做客第379期孔目湖讲坛,为师生们分享其在文学创作过程中的特别经历,他用台湾人生活中的普通故事,传递自己对生命独特的感悟。


(2010年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得主 骆以军 / 摄影:辛江)

父亲和我:作为“外省人”的台湾人
  “世界上许多文明的灭绝,恐怕是因为时差的关系、以及人类整个群体还没达到相应的素质水准。”讲座伊始,骆以军以“小猪听笑话”的故事,道出了自己独特对文明的独特见解——年轻的一代缺乏足够的经验,无法领会他人传递的更高阶的社会文明。

  作为台湾的“外省人”,骆以军祖籍南京,他的父亲早年因历史原因来到台湾,骆以军的成长过程中,是在“外省”与“故乡”的交错记忆中度过的。他以父亲与他的关系、及父亲去世为铺垫,讲述了两代台湾人的真挚情感。

  那是十五年前,骆以军的父亲回祖国大陆省亲,在江西九江意外病倒,骆以军陪着在大陆病危的父亲从南昌机场返回台湾,“父亲的离去不是简单的带给我悲伤,那甚至让我感受到一种任何光明都无法穿透的黑暗。”在此之前父亲意外小脑出血,以致病危瘫痪,在床躺了四年,由外籍护士照顾。骆以军的母亲是虔诚的佛教徒,她笃信佛教思想:人不能自救、人死后灵魂会往生、亲属要对着遗体念八个小时的佛号。于是母亲放弃了对父亲的急救,但母亲的宗教团体成员都不远千里赶来来为逝去的父亲念佛号。

  从那一刻起,他觉得那个心灵上和灵魂上的父亲已经倒下了,他认为后来的四年的瘫痪其实只是一种延时赛,而自己在情感上的煎熬时期已经度过了。但是听到父亲死亡的消息时,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大哭。他说,他们那一代人的父亲总是很高大严厉,自己和父亲的亲昵举动也很少。“身体上接触也几乎只有在父亲揍我的时候”,骆以军这样回忆着小时候。对于父亲在世时的记忆,他印象深刻的是父亲在院子里面种植的花草果树。

朋友和我:台湾中青代的普通人家
  “在前现代的社会中,一个人在一辈子的身份转移是有限的,我们在身份转移中逐渐成长,必须依靠他人进行身份的转移。”骆以军还讲述了他生命中不同阶段的挚友,帮助他完成一个个身份的过渡。他们带来的故事也对其文学创作产生了一定的影响。

  骆以军介绍说,他父亲是大学里的一位文学老师,所以深受家庭影响,从高中开始,他就反复抄写川端康成、福克纳、博尔赫斯、马尔克斯诸位大师的作品,闻者无不称奇。在上大学后,更加发奋,痴迷于文学写作,他的女友、也就是后来的妻子,就是大学时代中文系的同学,两人志同道合,都有着对文学的热爱。

  于他而言,在岛屿写作落到日常,恐怕就是在咖啡馆写作,这也是一众台湾作家的真实写作状态,从昔日的明星咖啡馆,到如今的温州街永康街,时移事往,写作者是不变的风景。

  孺子玉、W君、H君、狗妹,都是骆以军的高中朋友,这些同学们各有特点,都成为他早期文学中难得的写作素材,甚至是人性挖掘的对象。

  “我的好友孺子玉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帅气男生,喜欢追女孩子却总是被甩。他是超倒霉,超衰的那种……”骆以军诙谐地讲述,“孺子玉运气超差,跟他呆在一起总能遭遇各种奇葩的倒霉事,以致轮到我抽签选择服兵役的时间期限时,我都好几天不敢见孺子玉,甚至连他的电话也不敢接。”

  “W君则是上学时经常和我一起打篮球的好哥们。他家中境况不好,由此性格比较忧郁。他服了三年兵役,退役后重新考试,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国立大学,并在其中就读外文系。”

  在提问环节,同学向他问了各种关于讲故事的问题——怎么评价小说?如何在这样一个分崩离析的世界去定标“讲故事”?……针对这些问题,他指出,要把小说和讲故事联系在一起,“水手和小城里面任何一位岁月的见证者,都是最好的讲故事者,事实上,‘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’,死者是最权威的讲故事者”,骆以军最后总结道。

责任编辑:鞠佳